本质的不同。
前者是大男人啊,有着来自于性别、世俗的自尊与骄傲。
同样是在对象家里受气,上门女婿就是委曲求全就是悲惨可怜,而儿媳妇则是理所应当!
顾长河眼底闪过一抹黯然,捧着铝盆的手,手背上有青筋凸起。
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挤出一抹笑,自己找台阶下,“哎!你们进屋!”
说罢,顾长河就端着盆去了院子里的水房。
刷碗、刷盆,干得十分仔细。
“哟!小顾又来刷碗啦。哈哈,你这女婿啊,就是能干。”
说话的是后院管事大爷朱金水的大儿媳妇李红梅,三十来岁的年纪,嘴巴比较薄,看着就是个精明、嘴皮子利索的人。
她对顾长河说的这话,乍一听,很正常。
但她提到了“刷碗”,还说什么“女婿”,让“有心人”听了,就很容易多想。
这个年代,北方的大男人,哪有做家务的?
顾长河却做了,而他还是个倒插门。
所以——
“嗯!”顾长河胡乱应了一声,低着头,整张脸都隐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唯有刷碗的时候,砰砰哐哐,傍晚的院子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