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推开房门之前,叶成原以为受惊过度再加上工作劳累的乔如冰,此时应该是在卧床静养,掩被而睡,静静地做一个入世隔绝、不食人间烟火的姣好女子。或者更应该准确地说,像是一个等待了许久、期待被英俊威武的王子亲吻的美丽公主。
如果这些都不是,那也应该是身穿一身素雅的、略微散发着消毒药水的病号服,坐在真皮椅子上闭目养神,而手臂上则插着输液导管的针头,导管的另一头连接着盛满葡萄糖透明药水的瓶子。里面的灯光也应该是有些昏暗的、可是也有些许温暖的橘黄色,将这个房间都打上了复古而感伤的色调。
等到真正推开门的时候,叶成才发现什么叫做理想很丰满,而现实却是很骨感。VIP病房里,并没有什么橘黄色的灯光,即使有,也应该是被乔如冰关掉了,此刻房间里的光源就是大床头边的一盏比台灯还要迷你的、有点类似于飞机上的灯一样的小灯盏,微弱的白炽光芒将那小块被照亮的区域染上了清冷的色调,而那块区域,正是那张看起来不像是病床、倒像是豪华总统套房里的那张平常人连躺都不敢躺的超级奢华大床,床头的套枕处。枕头上,根本就没有人。
难道说,乔如冰并没有在这里?就在叶成逐渐适应了病房里的光源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