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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成一愣。“你！”
“我说过你杀不了我的。”查理陈勾动手指点向叶成。
嗤！青烟燃起，叶成胸口同样的地方出现一个枪口般大小的洞，鲜血从洞口中流出。
“你只是个人，所以你会痛会流血。”查理陈面带微笑的靠近叶成，随着他踏上前的每一步，地面开始塌陷，整个楼宇开始倾斜，所有的东西在消失。
叶成站在远处，他盯着形同小丑般的查理陈纹丝不动。
“好胆气！”
金瞳不但闪现出异样的光芒，左手因为赤磷紧紧缠绕而青筋暴露。
“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这是你教会我的！”叶成扬起嘴角，脑海中不断响起美子说过的话，他相信自己的女人，在这样的地方不可能会有虚境产生，所以他看到的只是这个人想要让自己看到的而已。
噗！
还是那只手，修长的五指深深刺进了查理陈的腹部。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没有温暖的体温，没有流动的血液，能抓着的只是自己的手掌。
这不是人的身体，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噗噗！
当叶成反应过来的时候，钝痛从他的腹部传来，每一次他施在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