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大刀,不知老子打从娘胎里就耍剑了吗!”
出手并不重的叶成不多不少给了将军楼所有人带来了震撼,打偏刀头不难,但要掌握好刀锋切开皮肉的力度却很难。
大块头的肚子开了花,但不至于流血,那完全是刀锋擦过皮肉的深度与切开口子时候的速度和力度有关,这个分寸的掌握,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坐在上座的老徐都无法做到。
叶成依旧笑嘻嘻的坐在了老徐的对面,他本可以走上台阶,坐在阿三曾经做过的那个独一无二,象征着北城势力最高权威的太师椅上,但他没有。“酒,我敬你。”
话音落下,右掌拍向桌面,当着所有人的眼睛下,叶成连酒杯都没有摸着,便看见瓷杯飞向老徐。
明眼人都能看清瓷杯的动向,也都在猜测老徐到底会不会接下这杯酒,老徐的举动影响着在坐所有人的未来
老徐盯着飞来的瓷杯,心里跌宕不已。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从叶成踏进将军楼那刻起,输赢已经在瞬间分出,对于他来说,那就是生与死。
暗自叹了口气,在凶狠的人物在面对生死那刻,做出的选择其实差不多,只是动机不同。
接下叶成投来的酒,是生的选择。
老徐伸出了手,他抓向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