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濮阳泽感觉还正比他自己单用耳朵听来的清晰。
“大人什么时候到?”隔壁的屋子中,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四边,屋子中也没有点灯。
“之前定的是子时一刻,现在才亥时,还有一个多时辰,马大哥安心等着就好。”
“一个多时辰啊,啧,早知道就找个姑娘好好的乐呵乐呵了,老子都憋了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
“就你?一个时辰?依我看呐,顶多半盏茶的时间你就完事了,剩下的那些时间干啥?干瞪眼吗?”
“嘿你个老杆子,老子还怕一个时辰不够呢,半盏茶,那是你吧。”
“呵,你都说是老杆子了,知道这外号啥意思不?你也不去楼子里打听打听,看看那些姑娘听到老杆子这三个字后都是什么神情。”
“得了得了,都消停消停吧,虽说之前定的是子时一刻,可大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到了,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这么早的就过来。”
“没法去找女人,还不准咱们在这过过嘴瘾啊,等这次给大人把事情办妥了,老子一定要在楼子里快活上三天三夜。”
“话说,苗老哥,这才大人要咱们去办什么事儿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大人的事情,你瞎打听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