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句话,木秀手一抖,刚拈起的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目色有些凄然,“请吧。”
“就下这里?这可不是一步好棋。”玄凌看着对方白子落下的地方,笑问了句。
“落子无悔!老夫下了一辈子棋,不想坏了这规矩。”说完,又拈起一子,似在等着玄凌落子。
玄凌不置可否,不客气的落子,非她不尊老,棋便是棋,正如对方说的,落子不悔,“天家与东离合谋,毁我帝家,因帝家碍着纳兰家的天威,纳兰绪统帅三军,听说天家还有一只隐藏暗势力,军中异样,想必瞒不过他,所以,函谷关之事,他明明知道是滇岳与人合伙动了手脚,却坐山观虎斗,对吗?”
木秀盯着棋盘,像是在选择落子的地方,玄凌也不急,最终,对方一声叹息。
见对方落子,玄凌继续跟上,“当年,他退位让贤,是知道自己圣体欠安时日不多,想要藏在暗处专心为九黎谋划,也是作为让纳兰秦风立纳兰胤烨为圣子的条件对吗?”
木秀依然不出声,专注落子,玄凌道:“他退位的两年,暗中削弱分化帝家的势力,知有人在对帝家动手,便推波助澜,大开方便之门,当时,东离边境压进,逼九黎交出帝家,九黎当时兵马强壮,若调动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