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溜烟跑到篱笆外,趴在门口,探着头往里看。
“我吓人吗?”握着自己的脸,黑衣男子一脸茫然。
玄凌看了一眼篮子,抬脚不理会某人,走到篱笆边,既然他不拦着,那她就可以自由走动吧。
黑衣男子见玄凌和小女孩一起离开,不急不缓捡起篮子,端着里面的稀汤喝了起来,就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席地而坐,好似一点也不担心玄凌会走。
树上槐花落入碗中,就着稀汤饮下,墨发被晓风吹的缠在老树皮上,他也丝毫没感觉,望着夕阳落山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夏日傍晚,依旧有些闷热,可他好像感觉不到一样。
玄凌跟着小女孩到了她家中,小女孩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比她小一岁,家中一个老太太,一个年轻妇人,看着玄凌进来,连忙局促的请坐,满是老茧的手无处安放。
玄凌打探之下,才知这里是一个叫槐村的小村子,属于华安镇,再问,老太太和妇人都只是摇头,他们也不知道更远的地方叫什么了,这两个女人,一辈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不出村子二十里地的范围。
没读过书,更不识字,家里的男人都被征去打仗了,就剩下老少妇孺,村里几乎没有壮年的劳动力。
虽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