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饭,等于是管后勤。
春桃本来就是庄户人家出来的女人,干活有模有样,腰身一弯,特别婀娜,身段很苗条。
她穿一件的确良衬衫,汗水从额头上滴滴答答淌下,滑下脸颊,一点点滴答进胸前的沟壑里。
头上的太阳很猛烈,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衬衣跟身体紧紧黏贴,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春桃姐,累不累啊?”杨进宝一边割一边问。
“不累!有劳动才会有收获,进宝,今年的麦子真不错啊!”女人感叹一声。
“是啊,油饼,白面馍,都在地里,运回家才能一年吃喝不愁。”杨进宝挥一把汗,瞧着漫山遍野忙碌的人群,他的心陶醉了。
“闺女,离开家这么久,想家不?”杨招财一边挥舞镰刀一边问。
“不想,家里没啥人了。”春桃笑着回答老人。
“你爹嘞,娘嘞,家里还有谁?”
“爹死了,就剩一个哥哥,不过哥哥成家了,我娘跟哥嫂过,叔,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家里没俺的位置了。”
“哎……真是个苦命的娃。”杨招财感到了后悔,早知道春桃的身世这么可怜,当初就不该为难她,把她赶进山神庙去居住。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