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坐钉子上,钉子尖还是朝上的……。”杨进宝赶紧赌咒发誓。
”咯咯咯……俺就是逗你一下,瞧把你急得?记住,以后不准让别的女人疼,只能让俺疼,听到了吗?”巧玲笑得前仰后合,草绳都下歪歪了。
“知道,我这不天天都在疼你嘛……。”杨进宝抬手又擦一把汗,吁口气,还好巧玲是开玩笑。
他们几个在旁边哈哈笑闹,只有老金没做声,呼呼啦啦割麦。
“金哥,你咋了?哑巴了?”杨进宝问。
“没事儿,割你的麦吧。”老金是个口含金子怕开口的人,不喜欢跟人笑闹。
“来,坐下喝口水!歇一会儿再干。”一垄麦子割到头,杨进宝一屁股坐地垄沟上拿起水壶,递给了老金。
老金抄起水壶一饮而尽,喝完,杨进宝又递给她一根烟。
“割麦苦吧?”杨进宝问。
“不苦,进宝你别小看人,我在家也是出苦力的,地里的麦子不比这儿少,而且我家没劳力,都是我一个人割。”
“啥?你不是一直在外打工吗?还有功夫割麦?”杨进宝问。
“每年割麦的时候,我们都回家,割麦以后打完场,才返回杏花村猪场的好不好?。”
“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