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开了,亲好久才吧唧一声松开。巧玲探着鼻子,在男人的身上嗅啊嗅。
“你闻啥闻?几天不见怎么变成小狗子了?”男人迷惑不解。
“俺闻闻你身上有没有豆苗的味道,说!跟豆她睡了没?”不见男人巧玲想,见到男人她就跟质问犯人似得。
“保证没有,我要是碰过她呀,那个地方猥琐变短,一点点烂没!”男人的发誓也成为了习惯,但是却很管用。
“这还差不多,走,回家去,睡觉觉啊搂抱抱。”巧玲说着,帮着男人接过了行李,杨
进宝推着自行车,两口子回家去了。
晚饭过后,他俩就迫不及待上炕。不多会儿,屋子里就传出了巧玲咿咿呀呀的喊炕上。
每次杨进宝出远门回来,不用跟村里人报道,喊炕就是最好的信号。
白天不见人,只要晚上巧玲在炕上扯嗓子一喊,全村人都知道他回家了。
“进宝,豆苗好不好……?”女人一边折腾,一边气喘吁吁问。
“好。”
“俺嘞?好不好?”
“好。”
“那你说俺好,还是豆苗好?俺跟豆苗比起来,谁的腿功最优秀?”巧玲接着问。
“不知道,我又没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