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哎呦啊,张医生你可来了,昨天那一车夏枯草可把我心疼死了,这么好的药你不往我这里送,却给了一个二手贩子,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小公司吗?”
“严老板,你误会了,卖药的是我旁边这位,他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谈生意的,不满你说就在前几天他找到了一只野生的何首乌,那只何首乌重达5.5公斤,高40公分。”
“哟,这么大啊,怎么不带过来,也给我开开眼界。”严老板激动的说。
“已经给我们村的人入药了。”
“那是公的还是母的,何首乌公母相连,找到了其中一只,另外一只肯定也跑不掉了。”
“母的。”
严涛一把拉住陈阳的手说:“兄弟,那你回去可得抓把劲帮我将公的找到,这么大的何首乌可值钱了。”
陈阳笑了笑,原来何首乌还有公母成对之说,看样子余建爸爸的药有着落了。
“何首乌可能给不了你,我一朋友的爸爸要用这味药调养身体,但像夏枯草这种普通草药我倒是能帮你找到不少。”
严涛有些失望,但也表示理解。
“夏枯草我当然要,像昨天那么好的,有多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