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入了地平线,余家祖坟又陷入了淡淡的黑暗中。
陈阳无可奈何的重新站了起来,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的身体,还有感觉,还是跟刚才一样。
陈阳瞧着严涛的样子,把那周围的土都推进了土坑,一手拄着那武士刀,一手拎起那捕兽夹。
陈阳走到了晚上,终于到了地方,他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张巧巧的诊所。陈阳透过玻璃瞧了一眼,虽然门诊大厅漆黑一片,可是那后面却露出了些光亮。
陈阳瞧了瞧四周,确保没人发现,才轻轻的扣了扣门,过了好一会,张巧巧似乎才听见,走到门口问道:“是谁?”
“我,陈阳!”陈阳尽量压低声音。
几声开锁的卡塔声,门打开,张巧巧一袭白色大褂出现在了眼前。
天色已黑,张巧巧瞧着面前的陈阳,又是一身污秽不堪的样子,叹气说道:“你是不是又跑到后山偷草药去了。”
陈阳听到这话,很想把自己昨晚到今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张巧巧听,可是转念想到严涛已经死了,虽然是他自作自受,可也是因为自己缘故,况且当时就自己一个人,万一被误会了,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医生……我受伤了。”陈阳沉默了好一会,才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