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微微弯腰：“回公公的话，是的。”
“练到什么程度了？”
陆云感觉他的话里似乎带有了一丝质询的意味，再联想到早上他离开内廷时看自己的那一眼。
心下当即明白了几分。
这老太监分明是担心自己失宠啊！
想到这里，陆云的腰弯的更低了，语气也显得更为恭顺。
“回张公公的话，小的资质驽钝，练了这么久感觉都不得要领，恐怕要辜负公公的一番提携了。”
说罢，为了让自己的演技更加逼真，陆云的鼻子还使劲抽了抽。
“哪里的话，武道一途本就艰辛，你怎么能遇到一点儿小挫折就放弃！”闻言，张公公假装呵斥道，但眼里浮现的那一丝警惕却在缓缓消散。
过关了……
陆云心下松了口气，前世好歹他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对付这种人自然是有一套。
“赶紧去冲洗一下身子，去下人房里吃点儿东西，待会儿随武妃娘娘一同前往未央宫。切记，在皇后娘娘面前可莫要失了礼数！”
“是。”
等陆云冲洗完毕，张公公就和他一同来到了月歆宫内廷。
“系统！”陆云在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