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无奈，频频的摇着头。
“好好好，我这就去电脑那边……”
电话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老曹也从自己的床上爬了起来。
……
“不是，老杨，她真的不是你的人吗？”
电话那头的老曹看完了视频之后没忍住的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啊，如果不是你派去监管市场的人的话这也太巧合了吧……”
老曹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疑问，就好像他宁愿相信楚倩是老杨手下的人也不愿意相信真的有着这么多巧合一样。
“不是，要是她是我的人，我昨天会不给她邀功？”
老杨听到了老曹的话之后不禁怀疑电话那边的那个人的智商。
怎么能说的出来那种话的。
“所以这真的只是巧合？她就真的只是在巧合的情况下在两天里撞到了这么多事情？”
老曹的语气中也带上了无奈。
电话这头的老杨没有给他回应。
老曹这就大概明白了老杨的意思了。
确实真的全都是巧合。
“所以，现在我们该咋办啊？”
老曹无奈的问道。
“去摇老段吧，他昨天晚上没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