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占用空间？
“你说这个呀。”
老奶奶全无城府，掀开条纹塑料布，如数家珍：
“这是一些纸皮，塑料瓶。”
“都能卖钱。”
“纸皮是四毛一斤，这小瓶子三分钱一个。”
“中等的八分钱，最大的两毛。”
“易拉罐就不值钱了，才一分钱。”
纸皮也好，塑料瓶也好，都是以分，毛计算的。
可她却像是对待宝贝一样，随手还收拾了一下。
破绽？
这哪里是破绽啊。
“呜呜……老奶奶太不容易了。”
“泪目，泪目……刚才是谁呀，说老奶奶是坏人的。”
“对不起……我说了，真的对不起。”
“我真TM该死，我还说她是恶魔……”
直播间里，好多人哭了出来。
老奶奶对这个房间太熟悉了，显然是每天住的。
对纸皮，对塑料瓶的价格都是清清楚楚。
在在的说明了，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现在腿脚不太好了，以前能捡更多的。”
“不中用了，不中用了……”
“要喂饱毛孩子们，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