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惠源果汁干了这么多年。
不管其他的怎么样，但是从来没在产品上出现过问题。
听到秘书这么一说，他直接慌了。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问题。
恐怕连唯一的退路都会被堵死。
到时候连转让都不好转让。
毕竟没有人会收购一个信誉出问题的厂家。
难不成堂堂会员集团就只能宣布破产作为最后的结局。
王厂长面如死灰的看着秘书。
“货到底出什么问题了？是不是质量不过关？”
“早就告诉过你们，一定要审查每一个环节，我们惠源集团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产品的质量，要是连产品都做不好，那还做什么？”
秘书似乎很激动，有些结巴。
手里拿着文件，哆哆嗦嗦。
“厂长，不是啊，我的意思是货卖完了！”
王厂长打断他的话。
“卖完了都卖哪去了？造成了什么损失？我们一定负责！”
“货卖完了才知道质量出了问题，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很明显王厂长还以为是他们的货质量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