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枕头,一阵头大:“我又没有干什么。不就是喝个酒嘛,说个假名字真名字,有什么区别吗?又不是调查户口?”
“你什么都没干?谁信啊?”
杨天琪盯着女人随着动作露出的半个酥胸,还有下身隐约可见的内裤,以及乱糟糟的床,讽刺道。
“我要说我们只是在喝酒,我给她在按摩,你信吗?”
程立伟一脸委屈。奶奶的,刚才要不是喝红酒,这个女人也不会喝多。没喝多,也不会非要死乞白赖地让自己给她做什么按摩。这下可好,说不清了。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竟然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没想到,他话音未落,女人竟然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不愿意给钱就不愿意给钱,老娘见得多了,完事儿了还不承认,你他妈是个男人吗?”
女人一把抓过身旁的抽纸,一张张地擦拭着不知道何时挂在脸上的泪水,哭着说道,像极了一个怨妇。
“哎呦,找个小姐,钱都不愿意掏啊。程立伟啊程立伟,你可真够可以的。”
杨天琪索性也不再扮演扫黄的警察了,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不无讽刺地说道。
拒不承认在嫖娼的她听过,跳窗逃跑的她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