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为对方是个哑巴。
“行,你说吧!”
反正离天亮还有两三个小时,睡觉也是睡不成了,不如就当听故事了。
“我们哥俩儿老家是黑龙县的,我十一岁,海子十岁那年,家里来了个走方的道士,原本是到家里来讨水喝的,正好瞧见了我和孩子,就非要给我们俩算一卦,结果不算不要紧,一算就算出问题来了。”
朱天磊没做声,心里却对这些算命的不屑一顾,并不是说他对老祖宗留下的这些东西有怀疑,而是因为真正懂得命理相术的人都不会入世,更不要说游方游到老百姓家里去的。
“那道士说我和孩子俩命中带煞,而且还是‘黑羽煞’,如果不化解的话,十六岁之前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并且很难挺得过去,爹妈晚年得子,一听道士的话,立刻就慌了手脚,那道士就提出来要收我们俩做徒弟,跟着他上山学艺,十八岁之后下山,到时候黑羽煞自然可解。”
老套路。
朱天磊不以为然,眼神穿透夜色,看着孤儿院后面的一处人造的湖景出神。
“爹妈尽管不舍,还是给我和海子收拾了行李,跟着那个道士回了峨眉山,但让我和海子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道士,哦,也就是我们俩后来的师父原来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