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宋德久比起来,微微发胖。
“你有发言权吗?”
朱天磊冷哼了一声。
就在此时,被朱天磊掐住脖子的宋德久拼命的哼哼起来。
“现在求饶,晚了,宋院长,我们进去,如果谁敢上来阻拦,下场就和它一样。”
朱天磊说完,一脚踹在了供桌旁边的铜鼎上,半人高的铜鼎被一脚踹飞,众人看了一眼滚落在外的铜鼎,上面一个清晰可辨的脚印,凹陷的深度竟然有十几厘米。
人身如何能跟青铜相比。
原本还有想要蠢蠢欲动的人,都很识相的停住了动作。
朱天磊拎着宋德久,大步进了祠堂,宋柏年眼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紧跟着朱天磊也进了祠堂。
祠堂里面并不像想象中的一样,供奉什么祖先牌,摆着香案之类的,而只是一个空荡荡黑漆漆的屋子。
大白天的,屋子里漆黑一片,而且传出一股刺鼻的霉味儿。
“棺材呢?”
朱天磊松开宋德久的脖子,冷声问道。
宋德久眼前一阵阵发昏,他大口的喘息着,好像要把肺子灌满空气。
“别让我问第二次。”
阴暗的光线下,朱天磊如同行走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