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对酒精全无反应。
水玉说的也不多,整个酒桌上,一直都是于康在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从小时候偷看二丫洗澡开始,再到前两年自己走南闯北做买卖,总之满嘴跑火车也不过如此。
“你不是大夫?”
朱天磊吃干净了盘子里的开心果,挑着眉问道。
“不是啊,谁跟你说我是大夫了?”
于康多少有了几分醉意,嗓门比起之前也大了不少。
“不是大夫你去参加什么医疗学术大会?”
朱天磊不由得疑惑,这个学术大会邀请的都是全国各地的医疗精英,别说不是大夫,就是水平稍微普通点的都没有参会资格,这于康是咋混进来的。
“切,还不是我家那个老头子,磨磨唧唧的,非得让我来,不来就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我这是没辙。”
朱天磊不由得一楞。
于康的亲爹早就没了,蛤蟆沟的后爹也早早翘辫子了,那这个老头子难道说的是他现在的后爹?
“你后爸是大夫?”
朱天磊没有探听别人秘密的意思,完全就是好奇。
“哎呀,别提他了,咱们好不容易轻松轻松,来,玉姐,咱们俩走一个......”
虽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