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地望着她，失声说：“我不信，我不信你会这样做，没有人会不自私的，我不信你不想活下去。”
莫小北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枪，声音很轻：“比起我的生命，我更在乎他的尊言和幸福，我不会让一个疯子来操纵他的一生。”
她缓缓举起了手，对准张仲羽。
张仲羽是真的有些怕了，她知道不管章伯言怎么折磨她，他始终会留着她一口气，因为她死了莫小北也活不成，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莫小北，她就是一个疯子，她不想让自己活，她想杀死自己！
张仲羽的脸上出现一抹恐惧，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抖动：“莫小北，你疯了，你疯了。”
“交出解药，我放你一条生路。”莫小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张仲羽愣了一下就笑了起来，笑的声音特别地刺耳，“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原来是假的。原来目的还是为了解药。”
“你会知道的。”莫小北说着，砰砰砰几枪，分别打在了张仲羽另一只腿上，两只手臂上……那样子简直是惨不忍睹。
张仲羽的身体抽一动着，喉咙也发出惨叫声，她从来没有想过莫小北会这样心狠手辣——
她几乎是死了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