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不生气呢,福伯睡了自己的母亲却不负责任,他又看着自己的母亲像是煎小鱼一样地煎着福伯。
他心软了,指点一下,也只有让福伯自己想清楚才行。
不过章伯言对自己母亲这一手,是表示欣赏的,瞧着福伯现在这没有出息的劲儿,够惨的。
章伯言一边轻笑着,一边走到二楼的主卧室更衣室,顺手拉开了领带,对着镜子的时候,忽然动作就顿住了。
他看着自己的脸,轻轻地抚着眼角的细纹,想到自己现在已经33岁了,而小北才25岁,她忘了以前的事情,现在看着更小了些。
章伯言恢复了动作,只是很慢很慢,将领带扯了开来拥到沙发那儿,思念着他心里的那只小人。
洗澡的时候在想她,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在想她——
想她在做什么,想她是不是讨厌自己?
想着今天他见到她,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好,让她反感……
想着想着,章伯言睡着了,这一次的梦里,有小北有小丸子,还有章安西。
就在章伯言梦见小北的时候,H市的另一端,小北洗完了澡也躺到床上。
陆泽今晚还没有回来,她一个人静静地躺着,躺了一会儿,她还是拨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