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年，像是走完了她们的一生。
傅染的鼻子有些酸，声音也有些哽咽：“小北。”
莫小北咬了下唇：“我睡了一觉，醒来以后就是现在了。”
说完，她把头上的帽子拿了下来，露出小板寸头：“你看我的头发都变成这样了，之前还是小光头。”
说完就怔怔地看着傅染，和小丸子一样泪汪汪的。
那模样让傅染也有些忍不住了，上前和她拥抱：“小北，欢迎再次回来。”
莫小北尖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声音也是小小的，“染染，你怎么用再次这个词呢？”
傅染微笑：“因为我们以前认识啊。”
小北皱皱鼻子，觉得有些怪，但还是没有说什么了。
现在，她只想感受一下染染的温度。
她的声音像是小绵羊一样软软的，带着一点点的鼻音：“染染，我们好想你哦。”
傅染忍着笑，“就只想我吗？没有其他人想了？”
这话，是在调侃章伯言了。
莫小北倒是十分认真地回答傅染的问题，“就你啊，还能有什么人？”
傅染看看章伯言。
章总走到吧台那儿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啜着，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