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小北和我在一起。”傅染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是这一刻是她最不冷静的时候。
章伯言的声音平静：“看起来，你有话想对我说。”
“对。”傅染克制着自己，却仍是爆一粗一口了：“我不管以前你为小北做了多少，你们有他一妈一的多相爱，现在不同了，我要你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现在我宣布，小北不会再去你那儿上班了，你爱合作就合作，不想合作我大不了去侍候唐尧！”
她不要看着小北那样痛苦，她不许章伯言逼迫小北。
当傅染说出来后，心里顺畅多了。
而章伯言听了她的话，只是很冷地笑了一下：“傅总监好像很有骨气的样子！不过你确定你现在所说的话，不是因为你，林谦还有唐尧的事情而迁怒于我？”
傅染的唇动了一下。
章伯言又继续开口：“还有我们之间的合作，与我和小北之间没有关系，傅总监未免想太多。”
说完就挂了电话。
傅染呆呆地看着手机。
一旁的莫小北趴在那里吱吱地笑了起来，笑得很没有良心，“染染，你看起来很傻哦，被章伯言训了是不是？”
她歪歪倒倒地过来，趴在傅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