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但是又能说什么呢。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慢慢地走了不少,就加姜濯的秘书也离开了。
他一个人,从白天坐到夜晚。
十来年的心血,几乎血亏掉,起创濒临破产。
夜深,灯光打在姜濯的脸上,看着一片苍白。
面前办公桌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头。
这一场仗,他几乎就是无力反抗的,姜濯从来没有这样软一蛋过,但他也知道他是干不过唐念琛的,不单单是底子,还有……唐念琛这样出身的人,本来在商场上的经验也强,也更懂得弱肉强食的规则。
姜濯的眸子了无生机,但是慢慢地又像是淬了火一样。
他起身,走出去。
手机在衣袋里响了无数遍,他知道是黄韵玲打的,他没有接过,因为还完了最后的债,他和她没有关系了。
如果她自己再不收敛的话,那就是她作死。
姜濯走出去,一直到了底层,准备上车。
步子慢了些,因为他看到了黄韵玲。
黄韵玲的表情有些惨淡,脸苍白,眼里也带着一抹泪:“姜濯。”
他不理她,直接走向自己的车子。
黄韵玲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