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即将要合上时,她才低语:“姜濯,你不也让黄韵玲怀孕了,你们在费城不也同居了,我们谁又比谁忠贞?再说这两个字实在用不到我们身上。”
她说完,电梯合上。
而姜濯站在那里,忤了一下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她去费城,去了他住的地方见过了韵玲?
黄韵玲对她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姜濯拨了电话,黄韵玲惊喜地接了电话:“姜濯?”
姜濯的声音微冷:“在费城你是不是见过唐瑶,你是不是和她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黄韵玲有些心虚,半响才小声说:“我只是不想你被她纠缠,她害得你够惨了,姜濯,你又去找她了是不是,我听说她要结婚了!”
姜濯呆了呆。
心里升起的最后一丝希望似乎也打散了。
就是黄韵玲也知道唐瑶怀孕了吗?
他垂眸:“你从哪儿知道的?”
“报纸上啊,唐砖那么有名,她要嫁的是潘家,家世很好,听说家里出了很多的外交官,而且未婚夫是唐砖的高层,长期在国外……也是门当户对了是不是姜濯?”
黄韵玲故意用这几句来激姜濯,姜濯的手指握紧,随后他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