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明白了,多谢容公公实言相告。”
容信端茶送客,“时辰不早,咱家就不留陈公公。”
陈大昌站起来,拱拱手,“告辞!”
不用人送,自己直接出了大门。
干儿子凑上来,“大总管,容信可有说什么?”
陈大昌笑了起来,“他什么都没说,就等于是什么都说了。江淑仪显然不是诏夫人弄过来的,很有可能是大皇子殿下暗中布置了一着废棋。
这个姓江的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那张脸和她的身体。大皇子殿下将她送到江南,自然不可能白白养着她。查一查,江淑仪现在的男人是谁,很可能关键就在她男人身上。”
“大总管认为江淑仪有别的男人?”
“没有男人养着她,她怎么能穿金戴银。派人慢慢查,不要打草惊蛇。”
“儿子遵命!”
……
时间进入二月。
西北边关,寒风呼啸,刺骨的冷。
中军大营,签押房内正在进行一场对弈。
与鲁侯面对面对弈的人,正是小高僧无望大师。
鲁侯捋着胡须,随意落下一子,“大师来西北有一年了吧。”
“侯爷记得没错,已经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