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顾玖挑眉,笑着问道:“可是和刘诏有关?”
“你倒是看得开!”裴芸调侃道。
顾玖含笑说道:“刘诏的好,眼明心亮的人自然看得见。裴姐姐早年倾心于他,再正常不过。”
裴芸笑了起来,语气平静地说道:“十几岁的时候吧,那时候想法挺多的。每次看见他,难免会面红耳赤。
后来年龄大了,就再也没有最初心动的感觉,只剩下一份执念和不甘。等到你和他成亲,连这份执念和不甘也没了。
如今想想,他那样的人,我要是真嫁给了他,也相处不好。我治不了他,他对我的包容也十分有限,最好的情况也只是相敬如宾,一辈子难得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唯有你,也只有你,才治得了他,才能让他露出真心的笑容,让他甘愿为你不纳妾。人们都说一物降一物,以前我不相信,如今我信了。你就是治他的那个人。”
顾玖拉着裴芸的手,郑重说道:“谢谢你裴姐姐。你不必如此……”
“不!你误会了。我说这些并非是为了让你宽心。而是我的真心话。”裴芸打断了顾玖的话,再一次强调。
顾玖想了想,说道:“我从未正经想过,要治住他。我只想着,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