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诏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闷笑一声,“本殿下掀了鲁侯府的桌子,没想到衣袖上也沾上了酒水。大意了!”
无望大师浅浅一笑,提起红泥小炉,往茶杯里倒水。
“北邙山山泉水,今早运来的,足够新鲜。殿下不妨尝一尝味道如何。”
“好啊!”
刘诏端起茶杯,吹起茶沫,浅饮一口。
“北邙山的山泉水泡茶,果然别有滋味。”
他将茶杯放在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无望大师,“大师回来得挺早。”
无望大师唱了一声佛号,“任务已经完成,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西北。”
顿了顿,他又说道:“贫僧虽是出家人,却也惜命。鲁侯对贫僧的身份,用意,一清二楚。无法效忠他,唯有离开西北。否则下场定是血溅三尺。”
说完,他冲刘诏笑了起来,“贫僧得感谢诏夫人。若非诏夫人影响力足够大,大到连鲁侯都不得不重视,贫僧定无法顺利离开西北。”
刘诏哼了一声,“本殿下要听具体的。”
无望大师沉默片刻,才用平静的语气说道:“鲁侯让贫僧带话,若是殿下再派人前往西北刺探情报,他不会再顾念舅甥情分,他会不择手段报复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