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知道,也有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儿臣做得很隐秘,路途上也没对他进行审问。就连儿臣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刘灵的真实身份。”
文德帝微微眯起眼睛。
他在猜测刘诏这么说的用意。
是在让他放心吗?
文德帝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刘诏只要识趣一点,就会变得很顺眼。
文德帝朝少府家令看去,“家令,这件事你怎么看?”
少府家令躬身说道:“陛下若是想留着刘灵的命,可以令他落发为僧,着专人看守。”
文德帝把玩着一枚玉珏,笑了起来,“不用落发为僧。区区一个皇室弃子,朕还看得住。朕说过,要将他家人妻儿部下的人头摆在他的面前,就一定说到做到。朕要让他知道,敢造反,朕要让他生不如死!”
死字一出,文德帝的视线有意无意朝刘诏瞥了眼,大殿内安静极了。
刘诏躬身说道:“儿臣愿意替父皇分忧,将反贼刘灵的家人妻儿全部抓来。”
“区区小事,何需堂堂皇子亲自出马。你的孝心朕知道了。”
刘诏立马笑了起来,“其实儿臣也不乐意去,刚才说的全是场面话。江陵府那地方,自从下雨后,天气变得极为潮湿。儿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