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军盘踞西北近百年,几代传承,作战风格勇猛无匹,尤其擅长野外冲锋作战。并非臣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有自知之明。西北大都督府这些年整军的确很有成效,但是对上西北军,胜算不大啊!留鲁侯家眷在京城,也是一个牵制手段。如今连这个牵制都被陛下放走,这和败家有何区别?”
刘诏讥讽道:“真以为将鲁侯家眷留在京城,他就会投鼠忌器吗?你们未免太小看他。”
当世枭雄,岂会在意儿女情长。
家眷死了就死了呗,大不了继续生。
而且除鲁侯父子外,鲁侯其他几个儿子,好几个孙子都在西北军中历练。还怕裴家绝后吗?
这才是真正的荒谬绝伦。
刘诏指着文臣武将,“你们未免将鲁侯家眷看得太重,将朕看得太轻。朕到底是不是昏君,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且等他三五年,诸位臣工再下结论不迟。退朝!”
刘诏拂袖离去,一脸怒火。
今儿钱富当差,他紧紧跟在刘诏身后。
只听刘诏吩咐,“那个骂朕昏君的人,让金吾卫暗中调查。若有贪墨等情况,直接下诏狱。”
钱富躬身听命。
暗暗吐槽,陛下真是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