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安闷声闷气说道:“吏部尚书乃是三朝元老,儿媳妇是宗室贵女,孙子曾做过陛下的伴读,虽然只伴读了两年。想要逼着他请辞恐怕不容易。”
任丘哈哈一笑,“周兄真知灼见,虽不在朝堂,朝堂上的事情却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吏部尚书那老头,就一老顽固。每次陛下要干点什么事情,就他跳得最厉害。陛下老早看他不顺眼,看在他是三朝元老的份上,希望他能主动请辞,留给体面。可那老头不识趣,偏不请辞。我估摸着,过了五六月,老头还不主动请辞,陛下就得罢他的官,将他赶出朝堂。”
孙状元好奇问道:“吏部尚书一职空缺,陛下属意谁接任?”
任丘指着孙状元,“孙老头,你心动了吧。是不是想重新出山做官啊?”
孙状元呵呵冷笑,“老夫在书院教书好好的,何必趟那滩浑水。”
任丘似笑非笑,看看周世安,又看看孙状元。
“孙氏,周氏,乃是南北齐名的两大家族,传承了几百年,侍奉了几个王朝,比大周的国祚还要久远。你们猜,下一任吏部尚书,有没有可能出自你们两家?”
周世安率先摇头否定,“周家子弟皆在地方任官,入不了陛下的眼。”
孙状元也说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