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乔衍在机关里也是有朋友的，下午念赫跟王静兰离婚后，那朋友大概是知道他跟念凉凉的关系，就多事跟他说了一嘴。
念凉凉哦了一声，没了声音。
她觉得有点奇怪，按理说就算是闹上法庭，念赫也不会吃亏，顶多是丢人一些。
反正也已经丢了面子，干脆就闹上法庭不给王静兰占便宜的机会算了，为什么又妥协了呢。
“念氏的股价每一天都在跌，这事儿一直拖着，拖累的是念氏，念赫他不傻，比起给王静兰的那点好处，跟念氏的利益不值一提。”
薄乔衍见她闷不做声，直接将她的不解说了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念凉凉更郁闷了。
虽然一早知道念赫是个利益至上的人，但每多了解一些，就更多失望一些。
“哎，有时候想想，真的不明白妈妈当初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嫁给他……”
薄乔衍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你妈妈下嫁给他的时候，他大概还是个有抱负的年轻人，心还没有被浸泡的完全功利化。”
念凉凉抱着他蹭了蹭，声音有点疲惫：“困了，睡吧。”
……
自从薄乔衍说过不让她管北沐景和向绾的事情，念凉凉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