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白擎看了念凉凉一眼，似乎是默默叹了口气，也没说话。
念凉凉自顾自的喝着酒，这几口就喝的又快又猛，不一会儿脑子就晕了。
再自己彻底晕菜之前，她终于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停了下来。
白擎不着痕迹的瞪了她一眼，想着今晚大概是谈不成生意了，这丫头完全不在状态。
他也不再废话，笑着跟宋沫告辞。
宋沫确实是有些意外的，他本来以为白擎把念凉凉劝好了，那么接下来一定会谈起正事，念凉凉也会帮着开口说服他。
没想到，白擎竟然开口要告辞。
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嘛？
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念凉凉很有兴趣。
虽然奇怪，但宋沫却没有多言，也笑着说下次再聚。
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念凉凉走路都有些不稳了，跟着同来的同事走在最后面。
会所外面，宋沫的司机很快将车开来，他却没有上车。
转身看着正在发呆的念凉凉，他温柔一笑，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钟后，转身跟白擎挥手告辞。
送走宋沫，白擎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隐约觉得自己这次把念凉凉带来这件事情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