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了一会儿，一回神就发现厉瑾在盯着自己笑，眼神意味深长。
她抿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她知道自己这位表哥虽然就比自己大几岁，换成别人也就是刚毕业一年的愣头青，可她明白表哥的道行深着呢。
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藏不住心事。
你就看吧，他那一眼看穿自己的眼神和耐人寻味的笑。
念凉凉有点泄气，以前觉得自己还挺机灵的，可最近才发现自己身边一圈老狐狸。
她想着就笑了：“表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哟，都用上请教这么高端的词了？来吧，什么专业问题这么困扰？”
念凉凉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着的佣人，往他身边靠了靠坐到沙发上小声问道：“表哥，你们偶尔会不会经营一些比较……嗯，特殊的生意？”
她断断续续的，又问的格外隐晦，还认真的打量着厉瑾的表情，觉得自己都有些紧张了。
厉瑾却一直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在听完这句话之后微微勾唇笑了一下。
半晌，他轻启薄唇，笑道：“你就这样出卖薄乔衍，不怕我背后收拾他？”
“……”念凉凉目瞪口呆，咽了下口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