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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他说。
说完，他感觉到指尖被卷翘的睫毛轻轻扫过，像是在他心尖尖上挠了两下似的。
念凉凉问了刚才那句话之后，就没有再说话。
十五分钟后，薄乔衍那拿开了手。
“好了。”
她的睫毛颤了几下，睁开眼睛，还是不舒服，但是比之前已经好太多了。
她手不听话的又要去揉眼睛，不出意外的又被拦住了。
薄乔衍抓着她的手臂捏了捏：“忍忍，多敷几次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也没反抗。
“现在知道难受了，刚才怎么就劝不住的一直哭……”说着，他也叹了口气：“刚才的话，我没忘，也作数。”
他抓着她的手臂往前轻轻一带，念凉凉直接跌进了他怀里。
“我不再关着你，你如果真的要走……”
这句话，他顿了很长的时间，才几不可闻的叹息道：“……就走吧。”
念凉凉心尖一颤，垂着手，有些不相信的抬头看他。
薄乔衍脸上的神色极不自然，在她仰头看自己的时候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我也不想折磨你啊……”
伤着她，到头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