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薄总？”王助理回头看他。
“回别墅。”
……
念凉凉给厉怀楠洗完澡，用小毛毯裹好之后抱到了床上。
“妈妈，我们要飞飞了嘛……”
厉怀楠乖巧的躺着，软嘟嘟的小短腿儿在空中踩了踩。
“飞飞？”念凉凉愣了一下，随后就笑了：“是啊，要飞飞了，楠楠不喜欢坐飞机是吗？”
厉怀楠嘟了嘟嘴唇，腼腆的眯着眼睛笑了笑，没有说话。
念凉凉的心顿时就软得一塌糊涂，这么小的孩子肯定是不喜欢坐飞机的，晚饭时候她跟外公和表哥聊天说这几天可能就要离开的事，厉怀楠大概是也听得懂，心里有点害怕了才会这么问。
她有点不忍心，忍不住将小家伙儿又从床上抱起来，手掌托着他的后脑在他脸蛋上亲了亲。
“妈妈…”楠楠顿时挥着小肉手笑了起来，也嘟着嘴巴要亲亲。
念凉凉很配合的俯身将脸凑上前，让他糊了一脸口水。
“楠楠……”她艰难的开口，轻声问道：“想不想……爸爸？”
厉怀楠还是开心的笑着，听到这话却挥了挥小肉手。
念凉凉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