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众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难以形容，他怔了怔，好半晌才忽然低头。
视线里，一双笔直的双腿稳稳的站在地上，浅灰色的西装裤上因为刚才几次三番跌在地上早就染脏了。
这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他心头猛地一跳，心里这样想着，膝盖忽然疼的一个打颤，身子忍不住就往后趔趄了几步。
正一眼不眨盯着他的几个人吓得立刻伸出手，站起最前面的医生却伸手拦了一下，冷静的问道：“薄先生，现在是什么感觉？”
薄乔衍趔趄了几下，勉强站稳之后皱紧了眉头：“……站不住，酸，疼。”
“那是你的心理作用，都是错觉。”医生走上前，笑着看他：“你能站得住，而且站的很稳，你刚才甚至都能抱着人稳稳的走路了。”
薄乔衍紧咬着牙，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可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却猛然一抬头。
“你们，设计我？”他眉心一沉，冷声问道。
医生顿了一下，回头看着站得笔直的一排人，没出声。
念凉凉忽然轻声哼了一下，薄乔衍顿时转身，见她正歪靠在车椅上白着小脸冲自己笑。
他立刻走了过去，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摸了一下：“怎么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