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薄乔衍低声道：“我、没想那么多。”
“哈…”念凉凉垂下手。
“厉瑾曾经告诉我，你在英国这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这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们之间有隔阂，你不说，你全都忍着，我都知道。”
“我始终欠你一条命，我必须还给你。”
“我欠你的，还了，我们就能真正重新开始了。”
念凉凉听着他的话，仰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闭了闭眼。
“薄乔衍，你不明白我。”开口的瞬间，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你一点都不明白我。”
“对我而言，什么补偿，什么亏欠都不重要。我是曾经心有芥蒂，但是因为我爱你，我可以全然不在乎，我以为……我以为我们曾经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过一次，你应该明白我了，因为年轻任性我负气离开你，我已经赔上了三年，我们已经痛苦了那么久，我以为你跟我都已经体会到分别的滋味，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再浪费……”
念凉凉深吸一口气，将哽咽压了下去：“你答应过我的，发过誓的，要永远守着我不离开……也忘了吧？”
薄乔衍紧皱着眉，一把将她拉在怀里：“对不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