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累，我想睡觉。”乔笙说着，往床上一坐，顺手抓起了个娃娃，抱在怀中，“妈妈，你找我有事儿吗？”
“你姐姐出去了，妈妈问你，姐姐是不是在学校处对象了？”
“没有，姐姐每天跟我在一起。对了，妈妈，我跟姐姐想去法国，这个事儿，你跟爸爸说了吗？”
徐雅点头，坐在女儿身边，“我跟你爸说了，你爸说不行，他舍不得。都走了，跟前连个人都没有了。你大哥在部队，二哥也是，还是个军医，也没时间。就你小哥，搞什么科研呢，都明说了，一年半载不回家。
咱家可就你们俩了，你们要是都去国外，爸妈都不舍得。”
“那、我自己去好不好？当年妈妈你不也是去了法国吗？让姐姐在家陪着你们，我去学舞蹈。”
没办法，她实在是不想在家里了，总是会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人跟事儿。
徐雅摸了下女儿的头，“真的是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行，回头我跟你爸爸再说下，你跟姐姐，也要好好说，你要是去国外，姐姐也会不舍得你的。”
乔笙突然抱住了徐雅，“妈妈，你真好。我会努力学好舞蹈，我要当一个合格的舞者。”
“我知道你的性子，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