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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着万年给他打一次电话的号码，莫时凛蹙眉接通：“赫连熙，有事？”
对面，男生声音痞痞邪邪，懒洋洋：“席北歌出来了，今天干了票大的。”
“……”莫时凛一阵头疼，咬牙一字一顿：“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干、了、什、么。”
“劳、资、要、去、约、会！”
他狠狠挂掉电话，眉心紧紧蹙起。
果然，没两秒，赫连熙又拨了回来：“我旁敲侧击问了下，他那个渣爹带小三和私生子上门，差点动手打上席阿姨，席北歌就把他爹给揍了。”
莫时凛往楼下走：“然后？”
“这还只是个开始，”赫连熙道：“刚刚在酒吧，席北歌又放倒了十个渣，什么劈腿男让女朋友堕胎，间接把女生堕死的，什么有老婆还强x未成年的，什么猥|亵学生的……替天行道了一通，轻的一脚断了肋骨，重的要在医院躺半年。”
莫时凛：“我能爆粗吗？”
赫连熙笑：“行啊。刚刚那句‘劳资要去约会’，我已经录好了，回头发给冉冉。你快多爆几句，我给做个合集，让大家都开心开心。”
“……”莫时凛气到没脾气：“席北歌人现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