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莞可是嘱咐我要对你好点的,这要是我一个人好吃好喝她知道了,指不定又说我抠门呢。”
听见向莞的名字,祁谨唇角弯了几分,将今晚的工作留到明早再做,轻声应了句好便与彭庆梁走向客厅。
喝到一半,祁谨抬手看了眼时间,见尚早便给向莞打了个电话,声音温和的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与向莞听,之后才说彭庆梁找自己喝酒的事。
两人事无巨细分享着每日生活,并不曾因为琐事而感觉到疲倦不耐,反而听得认真,上一句向莞说完,祁谨紧跟着下一句,平淡中倒是许多幸福。
向莞这边就没有祁谨那么忙了,除去每天早上在厂里看看订单外,下午不是与向雄通电话就是回家陪齐鸿儒晒晒草药,偶尔还去祁家找高兰说说话,到了晚上祁谨忙完又同他和彭庆梁通电话,日子简单充实。
自从上次去祁家待了一整天,北市商圈那些人知道后,极有眼色的没有打扰向莞,再没说什么请吃饭的话了,即使街上遇见了,也极为客气。
随着一月时间流逝,转眼到了开学前一天,私人订制那边的门店已经装修好了,家具也全都按照向莞的要求摆放整齐,这段时间向莞也将缝纫机学会,只等过段时间彭庆梁回来到太太圈打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