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莞眼底浮上浅浅笑意，微微侧头偏向彭庆梁：“我也觉得，曹叔叔笑得脸都快僵了。”
“华主任也不遑多让，不过我是真没想到这样的场合，他们这两尊大佛都来了，难得啊。”
向莞挑挑眉不置可否。
按道理来说，就算是政府举办的表彰会，以曹文立与华运通如今的地位，根本没有必要亲自过来，派个秘书助手来都是给了天大的脸面，现在亲自到来，还两人一起来了，确实有些疑惑。
其余人可没有丝毫疑惑，只知道平时只听过却没见过的上级领导人物亲自来了，哪还顾得着想那么多，赶紧趁机会上去刷刷脸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能让大领导记住，在北市还不得横着走呐！
向莞身边的苏生几人倒是没有上去凑热闹，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和如今的身份，实在用不着前仆后继了，索性就站在原地小声谈论。
“那是曹主任和华主任吧，他们两位怎么来了？”留着胡须的男人满脸疑惑。
深蓝色长者也是一脸惊讶：“我也不知道啊，以前只是远远见过两次，这还是第一次隔这么近呢，说不得上面又有什么新指示。”
苏生像是想到什么，若有所思看了眼向莞与彭庆梁，见两人面容平静都没有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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