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人双眼直视、死死的盯着，那么哪怕对方在自己的视觉盲区，也往往能够有所感应。
所以为了避免被沈梦发现，江凡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注意沈梦的动向。
路上的时间并不算久，出了地铁后，又步行了十几分钟，一个名为‘佳豪’的夜总会便出现在了江凡的视线当中。
虽然早就对沈梦的职业有了足够的猜测和心理准备，但当确定真的是这种地方后，江凡仍然有些失落。
哪怕按照沈梦这段时间的日常作息去判断，应该只是坐台陪酒，从没有出过台，江凡仍然心里不舒服。
即便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种不舒服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看着沈梦进了‘佳豪’，江凡却一时间有些犯难。
因为他不清楚应该怎么继续跟踪。
一开始的想法……还是不够周全啊。
琢磨了片刻，江凡干脆掏出手机，然后随便找了个话题，给沈梦发了过去。
沈梦回的很快，也不疑有他，就这么和江凡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
从闲聊的语气看，似乎心情尚可。
差不多过了有半个小时，沈梦忽然说自己要开始忙了，然后便结束了这一次毫无营养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