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夜央宫。」
「这个时节你埋在未央池内的月夜酿是最好喝的时候。」
「我们不妨饮酒作乐!」
「真要说起来,自打成为了冕下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谈过心了!」
夜倾月闻言再也忍不住,眼眶中一瞬间噙满热泪。
眼前月后的身影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真切。
月后在离别前的五日待在自己的夜央宫,说明自己才是月后最大的牵挂。
这就够了!
「唏月我这些年的月夜酿都是为你埋得。」
「每年都会埋下三十坛。」
「未央池内葬着隆冬时节寒梅捎上的瑞雪。」
「我去把最老的那几坛取出来,我们喝。」
「余下的月夜酿不妨你都带走吧,什么时候想起了我就小酌一杯。」
「没有你我也没有心情去喝用我们的名字命名的酒。」
月后听到夜倾月的话轻声笑了笑。
「每年埋下三十坛,至今也才一千多坛而已。」
「若是我想起你便小酌一杯,怕是要不了多长时间所有的月夜酿就都被我喝光了!」
「在我走后倾月山上的辉月殿再没有了人居住,不妨就将辉夜殿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