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一夜之间就会出现无数的变数,所以赵总监你可一定要慎之又慎呐!”
铁中立更加危言耸听:“赵组长,还有一点,晋方平身份特殊毋庸置疑,正因为此,才给了咱们很大的挑战,非但是不能让他逃,更不能让他出现任何意外,在还没有得到他口供的情况下,若是他觉得没了出路,畏罪自杀了,那么咱们面临的将是无休止的被攻击、被质疑,甚至最后因无法解释为何逼死晋方平而遭到处理,这利害关系你一定要闹明白,这样咱们才能师出有名。”
赵慎三心里暗暗叫苦,心说你们三位爷,哪一位不比我厉害啊,却偏偏把这个组长让我来当,而且还没出马呢,就一人给我扣过来一顶大帽子,合着就是拿我一个人儿单练,列位爷跟着当拉拉队的吧?
虽然腹诽不已,赵慎三岂能不知道今晚的厉害?连部长率队出马来南州这么久,今晚总算要收网了,就算她老人家最终的目标并非晋方平,但今晚的行动也可以说是这个案子拖沓这么久之后,第一次可以扭转被动局面的激动场面了,这种场面也正是备受压抑的他急需的突破点,连部长当他当组长,足以说明是对他最大的考验,也是给他立功赎罪最好的良机,如果日后这个案子上报上层,报告上肯定会如实写上最重要的行动组长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