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就明白了什么意思,「王爷放心,都干净了。」
「嗯。」
萧钰这才慢悠悠地从轮椅上站起来了,「还是无解么?」
「独活这大半年一直在外面奔走,她说这东西着实古怪,且时隔多年,未必能找得到。」百越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里的愤懑分明,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极精巧的盒子来,「倒是找到了这个,独活说,她也不清楚是否真的有关联,就先给送过来了,说是王爷见多识广,或许能参透。」
萧钰随意接了过去,然后无可不可地摆了摆手,「知道了。」
沉吟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谢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几方在推波助澜,不过是见那谢茂才爬得太快了,圣上也是有意在内阁树靶子,他们府里的那个慎思馆,看着只是个小小的学堂,实际上作用不小,这么多年,倒是帮着谢茂才躲了好几次,怕是不成了。」
百越原本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点儿幸灾乐祸,说完才发现,自家主子似乎并没有任何笑意的样子。
虽然他本来也很少笑,但是脸上的
微表情,作为一个常年伺候左右的,百越还是能分辨得清楚的。
「王爷之前不也说谢家有些爬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