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莫要耍甚么花样!”开了门锁,将戚泽放出。戚泽仍被五花大绑,道:“二狗家在何处,快带我去!”微微用上狮子吼的功夫。
那人脑中一昏,叫道:“跟我来!”戚泽随他一路狂奔,已来至一处窝棚,那窝棚仅是稻草破木搭起,弱不禁风,内中正传来二狗与三狗哭嚎之声,叫道:“娘啊!娘啊!”
戚泽细听共有三人呼吸,其中一人已微弱至不可闻,心知定是那二狗娘亲已在弥留之际,当即跨入窝棚之中,棚中十分昏暗,依稀瞧见一位老妇睡在一堆杂草之中, 已是精神昏然。
戚泽一步近前, 二狗三狗两个正在哭嚎, 瞥见戚泽进来, 大惊失色,骂道:“你来干甚么!”起身扑来,戚泽救人心切,轻轻一震,已将麻绳震断,复又伸手一拂,二狗三狗跌倒在地,浑身酸软。
戚泽一手一搭在那老妇脉门之上,一股醇然真气渡入,先护住老妇心脉,那老妇忽然呻吟一声,竟是睁开了眼来!
二狗三狗早已看得呆了,三狗兀自还要扑去,二狗将他死死摁住,打了一个巴掌,冲戚泽跪倒叫道:“求你救救俺娘!”
戚泽一面以本身真气打通老妇周身经络,一面开口道:“放心便是,自当尽力!”用手在老妇小腿之上一摸,道:“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