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管家忽然说道:“我们王爷体恤民生,连一件王袍都是补了又补,几年也不换一件!”说着忽然垂下泪来。
柳观白动容道:“二哥又何必如此?一件袍子又当得甚事?传扬出去,岂不叫天下笑话我柳氏无能,皇子连件新袍子都穿不起?”
二皇子道:“十八弟,你在深山修道多年,哪里知道民生之艰难!如今平天道与圣母教等邪教纷纷起事造反,更是混乱不堪,朝中为了镇压邪教,亦是焦头烂额,为兄无能,不能替父皇分忧,省下些银子,留作前线将士们军饷之用,略表寸心,也是好的!”
有侍女美婢奉上香茗,又带着一阵香风离去。戚泽举起茶杯,见杯身一体成型,宛如上好的羊脂美玉,茶水碧绿,有几根茶叶漂浮其中,茶梗立起,小口啜饮之下,忍不住道了一声好!
二皇子十分得意,说道:“此茶乃是前几日新从东南之地运来,本王舍不得喝,留待与三位品尝!戚真人乃是五行宗秀出弟子,甚么好东西没见过,自是不会将区区茶叶放在眼中罢?”
戚泽手捧茶杯,悠然道:“此茶十分新鲜,想是每日有人紧盯,只采其上最嫩的叶尖,再立刻以秘法封藏,连夜快马加鞭送入京城。如此一碗清茶,看似典雅,背后却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