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痛下杀手,居然被其冲出重围,逃回二皇子府邸。他心切师弟之死,又连番动用元气,震荡本源,以至心力大损,倒非是深受重伤。
二皇子早起之后,不见了哈陀和尚,又见哈门和尚如此模样,已然猜中了七八分,但并不开口发问,只是如寻常一般,带了哈门和尚入宫参加演法大会。
戚泽见哈门和尚无恙,倒也松了口气,与二皇子见礼。二皇子笑道:“本来本王请戚真人来参加演法大会,是觉得戚真人乃五行宗掌教之徒,定能拔得头筹,夺取彩头。不料昨夜有贼人夜入皇宫,盗取宝物,也不知有多少损失,只怕今日父皇拿出的彩头,价值大减,如此一来,岂非是本王骗了真人?”
戚泽淡笑道:“戚某来此不过为了与天下道友印证所学,倒非贪图甚么宝贝,二皇子不必自责!昨夜我等三人留宿皇宫,的确察知有高手闯入,可惜不曾照面,不然也可切磋一二!”
二皇子目光闪动,笑道:“听说昨夜的贼人盗取宝物之后,竟能全身而退,倒也十分奇怪。宫中高手无数,竟连一个贼人都留不下!”
戚泽闻弦歌而知雅意,二皇子这是有所误判,以为虞帝手下高手都奈何不得哈门和尚,有些得意起来,以为夺嫡之事又多出几分指望。